,能做的就是好好生活,让在天上的父母和关心我的人能够安心。

我打开车门下车时,刚巧碰到姜慈,我跟她打了声招呼,“姜律,早,这段日子辛苦你和施律了。”

姜慈看了眼我鼻梁上的黑超,笑盈盈迎上来。

跟平时舒适温软的穿着不同,我跟许微棠一样,今天穿着黑色套装,戴着黑超,用许微棠的话说,只要我不露怯,这身装扮有干翻六国的气势。

我性子温和,只有被逼急的时候,才会炸毛,在陌生人面前,我倒是可以装一装御姐范,被姜慈这么一看,我有些不自在,抬手摘下黑超,对着姜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
姜慈没有点破我的窘迫,“早,温总让我来接你们。”

“温学神也来了,他在哪呢?”

许微棠四处看了下,没有看到温叙言,问。

“温总是昨天晚上联系我的。”言外之意,她也没有见到温叙言,“法庭门口记者多,我们已经跟法院申请走对内通道,我带你们进去。”

“早知道能走对内通道,我就不给桢宝制造紧张气氛了,怪我怪我。”

“是我没有及时跟阮小姐沟通。”

姜慈把责任揽到她的身上。

“姜律已经做的很周到了的。”我拉着踮着脚,恨不得跟那些蹲守在门口的记者吼一声,我们在这里,快点来追我们的许微棠跟上姜律,问,“如果姜明初不服判决,他上诉的可能性大吗?”

“证据确凿,他还有脸上诉?我要是法官,我一锤子敲死他个孙子!”

许微棠是鉴渣高手,在我和姜明初交往的这些年,她跟姜明初接触过多次,她丝毫没有发现姜明初的破绽,当姜明初暴露渣男本性后,许微棠很是自责,说是如果没有她拍着胸脯保证,姜明初是二十四孝老公,我也不会一头扎进姜明初给我编织的网。

现在每次提到姜明初,许微棠都是咬牙切齿,恨不得能亲手撕他一顿。

我见她气的涨红了脸,轻轻拍了拍他的手,“以他的性格,是不会轻易赴死。”

他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,尽可能苟延残喘下去,那才是我认识的姜明初啊!

“不管他上诉几次,都逃不过死,他想耗,那就耗啊。让他痛快的死了,才是便宜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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